各国第一丈夫戏剧人生
时间:2024-10-19 来源: 作者: 我要纠错
新西兰第一丈夫
新西兰总理海伦·伊丽莎白·克拉克,是富裕农场主的女儿,曾是一名政治学讲师。在跨入新西兰政治圈子后,克拉克迅速崛起成为一位政坛女杰。批评者认为她缺乏过人的个人魅力,但丰富的学识使她浑身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海伦·克拉克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媒体的强烈兴趣,她总是亲自拎着两个黑色大提包,颇有“学者风范”。
她的丈夫彼得·戴维斯是一位研究公共医疗保健的教授,满脸大胡子,平时总是西装革履,略显腼腆。2001年春天,克拉克偕丈夫到上海出席APEC会议,彼得·戴维斯儒雅的风度给上海医学教育界的同行留下了深刻印象。记者发现,彼得“在一帮女士圈子里有些不好意思,总是一会儿笑笑一会儿便低下了头”。他在英国、澳大利亚、美国和荷兰都当过多年的访问学者,卫生服务和相关方法论与指标的研究是他的专长。
但即使是这样一位腼腆的“学者型”第一丈夫,也免不了招来议论。2001年3月,有人指责彼得曾给克拉克的高级私人秘书发了封电子邮件,要求将自己的好友提拔为健康部门的官员。媒体抓到了这条新闻,自然不肯轻易放手,甚至还指责彼得是走总理府的‘后门’。
面对指责,克拉克非常气愤,她认为自己的丈夫是个学者,他不可能有什么政治阴谋,这是有些人在对她的家庭进行恶意诽谤。她的秘书也出面澄清,说是自己要求彼得推荐人选。
菲律宾第一丈夫
格洛丽亚·马卡帕加尔·阿罗约生于1947年,是菲律宾前总统迪奥斯达多·马卡帕加尔的女儿。2001年1月20日她宣誓就任罪律宾总统,接替当天被迫辞职的埃斯特拉达。
在上海举行的APEC峰会上,一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首脑“家属”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便是阿罗约的丈夫何塞·米格尔·阿罗约。
何塞是个律师。何塞家族曾经是大马尼拉奎松市最大的地主,家里非常富有,在菲律宾中部拥有大片甘蔗园和制糖厂。据说阿罗约的母亲最终同意下嫁女儿,也是因为看中了何塞家族雄厚的经济实力。何塞还是个摄影爱好者,常常为太太拍下各种造型。与世界上许多第一夫人一样,何塞这个第一丈夫目前主要从事慈善事业。为了避嫌,阿罗约就任后颁布了第一号行政命令,禁止公务员和雇员与总统或第一家庭的真正或伪装的亲戚进行任何官方交易。
尽管如此,第一丈夫的生活毕竟难以风平浪静。去年,曾经有议员指责何塞“非但和总统分享家庭生活,还和她分享政治权力”。对此,阿罗约给予了坚决反击。她表示,第一丈夫在政治问题上从不说三道四,这一点“很像当年的撒切尔先生”。
去年6月,阿罗约的一位助手指控阿罗约的丈夫从一个电信公司那里得到了一笔钱,作为回报,何塞·米格尔表示将大吹枕边风,为该公司获得某种专营权进行游说,但被阿罗约拒绝了。为平息舆论,阿罗约下令,立即就她丈夫涉嫌收受贿赂一事展开调查。
阿罗约总统在受询时为丈夫辩护说:“如果他收了钱,他就会试图说服我,但他从未这样要求过我。”而何塞也表示:“我问心无愧。我没有接受任何贿赂,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事情虽然都过去了,但第一丈夫毕竟过得不轻松,为了对付种种麻烦,阿罗约总统不得不时常亲自出马,替丈夫把事情摆平。
印度尼西亚第一丈夫
印度尼西亚总统梅加瓦蒂,是开国总统苏加诺的女儿。在新内阁中,她的丈夫基马斯没有正式职位,虽然他在指导妻子向权力顶峰攀登的过程中一直起着关键的作用,这令习惯于看到总统亲戚身居高位的印尼人松了一口气。
20世纪60年代末,梅加瓦蒂曾嫁给了一名出类拔萃的空军飞行员苏伦多,两人感情真挚。然而,也许是命运在故意捉弄他俩,1970年,在怀第二个孩子时,苏伦多在执行任务时失踪,他的下落至今仍是一个谜。而后,她同一名来自埃及的商人“私奔”,可惜这次婚姻只持续了几个月。生活的打击,使梅加瓦蒂对残酷的现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也把性格磨练得含蓄、沉着和实际。
这之后,梅加瓦蒂住在雅加达南部一幢普通的房子里,与她的第三任丈夫基马斯经营着连锁加油站。现年59岁的丈夫陶费克·基马斯是商人,拥有财产1000万美元。梅加瓦蒂已经命令她的家人不要利用她的权势谋取私利,在就任后的一个晚上,梅加瓦蒂把丈夫基马斯、她的三个子女及其配偶以及她的姻亲召集到她的住所,向他们发出了如此的警示。
当地媒体曾对基马斯的生意提出质疑,并暗示他在借妻子的权势生财。夫妻两人都对此予以否认。在苏哈托独裁统治时期,印度尼西亚成为了贪污腐化的代名词。梅加瓦蒂说如果像她父亲那样因为政治原因下台则无所谓,但她不希望因为腐败、官商勾结和裙带关系下台。
芬兰第一丈夫
芬兰女总统塔尔娅·哈洛宁当选之时,芬兰人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与女总统一起生活的律师阿拉亚尔维,因为这个男人与哈洛宁未婚同居已经15载。芬兰人其实并不介意这种关系,但在正式场合和报纸上如何称呼阿拉亚尔维成了问题。总统办公厅于是发出通报,建议称“丈夫”。
许多人对此表示不解。芬兰公民、律师和各大媒体都纷纷加入到这场全国性大讨论中。一家媒体说,因为阿拉亚尔维不是女总统的丈夫,所以在提到他时不会用“丈夫”这个称呼。芬兰电视台公布的一项有趣的社会调查结果显示,只有25%的芬兰人同意用“丈夫”这个称呼,约50%的人主张称“生活伴侣”,还有一类人从为,应当用“男人”一词,他们认为,应当称“哈洛宁和她的男人阿拉亚尔维”。
哈洛宁是2001年年初当选为芬兰第一位女总统的,在此之前她担任过芬兰外交部长、国会社会卫生事务委员会主席等要职,是芬兰社民党中屈指可数的政治家。她和阿拉业尔维15年前在国会社会卫生事务委员会的一次纽约之行中坠入爱河。
当时哈洛宁是委员会主席,阿拉亚尔维是委员会的普通秘书,其工作是为委员会准备文案,像他这样的秘书在国会中约有20人。阿拉亚尔维的母亲是教授,他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天资聪明,在社会民主、社会福利等哈洛宁醉心的事业上与其共同语言颇多,可谓志同道合。
在和哈洛宁相爱之前,阿拉亚尔维结过两次婚并有一个儿子。哈洛宁此前有过一个同居伴侣,并育有一女。两人相爱后很快同居,不久阿拉亚尔维搬到了哈洛宁居住赫尔辛基市中心一幢普通的居民楼里,但并不同室而居,而是住在哈洛宁家对门的一套公寓里。十多年来,尽管哈洛宁仕途得意,不断高升,阿拉亚尔维始终守在那个普通秘书的位置上,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人的感情。
但是哈洛宁当选总统后情况就有了变化。阿拉亚尔维已辞去了国会秘书的工作,到一家福利机构搞研究,因为哈洛宁总统需受国会的约束,他再在国会中工作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最主要的压力是,作为总统,没任何道理和权利让自己的“丈夫”在监督总统的立法机构中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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